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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史上最差”新股开始申购 IPO定价游戏规则生变

来源:时间:2014-07-23

“史上最差”新股开始申购 IPO定价游戏规则生变。

被投资者戏称为“史上最差”的一批新股进入申购环节。

7月23日,川仪股份、康尼机电、中材节能、台城制药、天华超净等5只新股同时进行网上网下申购缴款。

紧随其后,会稽山、三联虹普、艾比森、国祯环保、康跃科技7月24日申购缴款。

与此前发行的新股不同,这批即将发行的12只新股中,有7家公司过去三年净利润出现下滑。

但这并不影响机构网下打新的热情。6只新股的发行公告显示,网下的认购倍数依然高达两三百倍。

“现在新股发行价足够低,即使净利润下滑,其市盈率也比同类公司低很多,打新还是能赚钱。”一位保险公司投资经理说,机构打新根本不关注新股基本面,因为他们可以笃定,现阶段打新可以获得无风险收益。

打新不看基本面

“这批新股的基本面确实挺差,超过一半公司业绩下滑。”一位专门研究新股的分析师说,12只新股中,有7家公司过去三年净利润出现下滑。

代表性案例是养殖业公司和丰牧业。自2011年至2013年,其归属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复合增长率是-19.66%。其中,2011年的净利润是2.69亿元,但2012年和2013年该数字下滑至2.38、1.74亿元。

紧随其后的是川仪股份,其过去三年净利润复合增长率是-10.31%,利润总额的复合增长率是-14.31%。此外,康尼机电、长白山过去三年净利润亦出现下滑,其复合增长率分别为-2.75%、-2.1%。

虽然这批新股质地较差,但这并不影响机构网下打新的热情。

“我们打新不看公司基本面,反正有大量资金闲置在账上,直接按网下申购上限的数量去打。”一位管理着超50亿资金规模的公募基金经理坦承。

深圳一位来自大型券商资管部投资经理更是直接指出,打新股根本不需要研究公司基本面。

“新股发行价较低,肯定能赚钱,研究新股基本面没有意义。”这位投资经理说,机构打新股的出发点并非长期持有,而当下打新股又能确保获得无风险收益。

一位保险公司投资经理亦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透露,其公司旗下的保险产品参与了12只新股的网下询价,完全是按照计算出来的价格报价。其中,22日发布的6只新股,有5只入围。

记者接触的多位机构投资者,他们管理的账户资金规模并不足以参与12只新股的询价,这迫使他们在打新时要有所选择。但他们挑选新股的标准,也并非基本面因素。

“我们的做法是先算出新股发行价,然后再看发行市盈率与同类上市公司有多大差距,挑差距较大的参与。”一位合资基金公司的股票型基金经理介绍。

这种做法的判断依据来源于6月份上市新股的表现。

彼时上市的10只新股中,飞天诚信发行市盈率仅16.7倍,而同业公司静态市盈率超过50倍。仅从估值角度判断,其上市后涨幅将达3倍。实际上,飞天诚信最高涨幅3.39倍,在首批新股中涨幅最大。

北京一位保险公司分管投资的副总经理介绍,他们选择新股标的的思路就是挑选上市涨幅较大的品种。具体标准是盘子小,发行价较低,与同业上市公司估值差异较大。

根据这套打新逻辑,机构挑选出的标的主要集中在环保、医疗、计算机等新兴产业,上市板块是在创业板。

代表性的案例如台城制药,其发行价14元,对应2013年市盈率17.50倍。而医药制造业近一个月平均静态市盈率为34.48倍。

天华超净发行价8.47元,对应2013年市盈率是18.29倍,而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近一个月平均静态市盈率则有41.88倍。

与此相比,属传统行业的长白山发行市盈率20.25倍,同业近一个月静态平均市盈率仅18.32倍。为此,机构判断其上市后空间较小。

还有些机构选择打新品种的依据是能否精准计算发行价。

“12只新股中2只有老股转让,没法精确算出发行价,就放弃了。”一位上市券商资管部总经理表示,只要不涉及老股转让,就能算出发行价,入围概率较高。

程序化交易

机构参与网下询价的意义是给新股定价,但在当前环境下,机构询价已成为一项程序化交易的行为。

“打新不用看基本面,只要根据发行股数、募集资金算出发行价就可以了。”一家保险公司的投资经理李勇(化名)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,现在打新是由研究员和交易部负责,投资经理已经完全不管这一块。

这与6月份的新股询价有非常大的反差。

彼时的做法是研究员计算发行价,投资经理会亲自翻阅招股说明书,研究新股基本面,再讨论新股报价策略,在参考价基础上压低一两分钱报价,以提高入围概率。

但6月实践后,他们发现,“新股报价就是算出来的,跟公司成长性没关系。”于是,他们改变了打新的做法和操作流程。

按证券业协会规定,机构参与网下打新必须出具一份询价报告。因此,研究员会专门撰写一份新股定价报告分析,介绍公司基本面、同行业公司对比以及资产负债表、利润表等盈利预测模型。

但在具体操作时,他们根本不看这些冗长的材料介绍和盈利预测模型。“我们只看一个数字,就是研究员算出来的发行价。”李勇透露,算出发行价后,投资助理会询问分管固定收益的投资经理,最大融资量是多少,然后再算出新股申购数量。

对李勇而言,打新已变成一项“程序化交易”的工作,不用研究公司基本面,只要算出价格,然后再看能打多少,报一个价格和数量就行。

这正是当前机构网下询价的普遍状态。

“现在的游戏规则就是定价发行。”一位合资基金公司的基金经理认为,在此环境下,如果机构研究公司基本面,对打新反而会起到反作用。

这同样来自6月的经验教训。彼时,他们计算出新股价格后,提交给投资总监审核。这位总监在研究员算出来的价格基础上“加了1分钱”,结果导致公司报价集体被剔除。

另外一家大型基金公司也有类似案例。

“研究员算了天华超净的发行参考价是8.49-8.50元,但基金经理认为公司基本面比较一般,没必要报这么高,给出的报价低于8元,结果新股入围价就是8.47元。”一位基金公司的基金经理总结,最关键因素是精准计算发行价,而非研究公司到底值多少钱。

“如果按照基本面来研究新股价格,绝对是失效的。”一位保险公司负责人直言不讳地表示,目前新股发行价并非市场化结果,其最终值多少钱,将由二级市场流通以后才能看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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